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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二三 孙可望杖责立威 艾能奇毒发身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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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孙可望发怒,白文选连忙站了出来,抱拳禀告道:“禀大帅,刚才是西府先至,旗鼓官不知,故照往日之例,将帅旗升起。”
  孙可望听罢,冷哼一声道:“军中旧制,主将入营,方能升起帅旗,天下所同!今日既奉孤为主,更应待孤入营之后,方才能够升旗放炮!现西府刚一入营,便升帅旗,分明是目中没有孤也!孤又如何做得了尔等之主?”
  刘文秀见孙可望不依不饶,赶忙上前相劝道:“此乃旗鼓官一时之误,望大哥姑容!”
  王尚礼也不想把事情闹大,到时候不好收场,于是借机说道:“旗鼓官藐视军令,还请大帅责罚旗鼓官之失!”
  见有人带头,众人也跟着一齐为定国求情,然而孙可望却依旧怒气难平,不论大伙怎么劝,都不肯松口。
  定国没有想到孙可望居然如此决绝,当即怒气冲冲地伸手指向孙可望,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你我本是兄弟,因老万岁骤然崩逝,军中无主,方才尊汝为首领!如今便对兄弟苛刻如此,以后可想而知矣!这国主之位你爱做不做,我又何必要靠你生活?”
  孙可望什么时候被人戳着鼻子骂过,当下更加恼怒,狠狠盯着定国,大声咆哮道:“当初在綦江时,老子便有严令,不服军令者,军法责处!李定国,正所谓长兄如父,你目无尊长,是想要以身试法么?”
  众人见事情越闹越大,赶紧一拥而上,将两人各自拉开,相互劝解。
  孙可望转身登上帅位,气吁吁地说道:“如果尔等定要让孤主持大局,今日必先杖责李定国一百军棍!否则这国主之位谁爱干谁干去,老子恕不奉陪了!”
  听说孙可望要责打定国,一旁的靳统武迅速上前一步,插在定国和孙可望中间,左手摸着剑鞘,右手紧握剑柄,怒目横扫左右,王国仁亦率领十余名西府亲兵冲进大帐,保护在定国左右。
  孙可望的儿子孙征淇和孙征淳见状,亦不甘示弱,没等父亲吩咐,也指挥着东府亲兵拔刀挡在孙可望面前。一时帐中剑拔弩张,一场火并似乎在所难免。
  定国见事态有些失控,连忙伸手拍了拍靳统武的肩膀,用眼神示意他赶紧退下,靳统武犹豫了片刻,最终还是领命,带着西府亲兵退了下去。
  待靳统武退出大帐,定国抬头直视前方,朗声言道:“我倒要看看今日谁敢打我?”
  孙可望不想让定国觉得自己胆怯,亦挥手示意面前的东府亲兵全部退下,然后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:“今日汝若不受杖,则军法不能行,将来何以约束诸将?”
  众人看二人针锋相对,互不相让,于是纷纷劝说定国赶快跟孙可望服个软,认个错,事情就过去了,可定国却始终不愿松口。孙可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,随即两手一撑,从帅位上站了起来,二话不说走出大帐,准备骑马离去。
  白文选见事不妙,急忙拉住定国,小声劝说道:“二殿下,还请您暂时委屈一下,勉强接受责罚,以稳定军心。不然今日一旦决裂,我大西军必将四分五裂,好不容易才形成的大好局面也将不复存在,为外人所乘也!请二殿下三思!”
  听了白文选之言,定国瞬间陷入了沉默,久久没有言语。王尚礼和冯双礼趁机一把将定国按倒在地,身后立刻就有两名彪形大汉高高举起木杖,照准定国的臀部狠狠拍了下去。
  当木杖接触到身体的一霎那,定国只觉臀部像是被火燎着一般,剧烈的疼痛瞬间穿过臀肌,只抵心房。紧接着第二杖又落了下来,定国紧咬牙关,坚决不让自己哼出一点声音,直挨到五十下,定国终于思虑已定,遂大吼一声道:“大哥,我服了!”
  诸将于是一齐跪倒在地,为定国求情。孙可望见威风已逞,这才就此作罢。但见孙可望脸色骤然一变,快步上前俯身扶起定国,一把抱住他的脖子,假惺惺地失声痛哭道:“贤弟莫要怪哥哥心狠,哥哥这也是为了大义,希望贤弟往后能与哥哥同心同德,莫要再互相猜疑了!”
  定国心中虽然愤怒,但念及孙可望毕竟是与自己生死与共近二十年的兄长,总不能就这样反目成仇,也不得不强忍伤痛,挣扎着撑起身子,叩首拜谢,并请求生擒沙定洲赎罪,孙可望毫不犹豫地表示了同意。
  当载着定国的马车在安西王府门前缓缓停下,文秀掀开车帘,和王国仁一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定国慢慢走下马车。
  夏大柱见定国面色苍白,冷汗淋漓,早已吓得是三魂丢了七魄,慌忙让人去后院通知二位夫人前来,然后快步迎上前去,帮着将定国扶进了王府。
  香莲和玉琴闻讯匆匆赶至门口,玉琴从小长在闺中,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景,顿时吓得是花容失色,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
  还是香莲经历的事多,心中虽然焦急,却还能保持镇定,急忙招呼道:“大柱!赶紧去请大夫!哥!国仁!你们俩也别愣着了,快将宁宇哥扶进屋去!”
  大伙在香莲的指挥下,七手八脚地将定国扶到床沿边,让他趴躺在床榻之上。
  “哥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什么人如此大胆,居然连西宁王都敢打?”直到这时,香莲方才有空细细询问起事情的原委。
  文秀一声叹息道:“刚刚在演武厅,二哥与大哥言语上起了冲突,大哥恼怒之下非要打二哥一百军棍,多亏诸将苦苦求情,这才免去了一半,只打了五十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