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说她在哪儿？”
“昨晚是许小姐的生日宴，太太和许小姐在一起。”
慕凉时点点头，顾念初从楼上下来时就听见这么一句，她不傻，知道是慕凉时在询问她的行踪，其实这很正常。
他出差那么几天，她作为慕太太夜不归宿，他了解一下情况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，可莫名的，顾念初心里就是别扭着。
下意识的冒出一个矫情的念头，如果是那个女孩，他也会问吗？
顾念初垂着脑袋在慕凉时身边坐下，长发垂在两侧遮住了她的小脸，拿起筷子，夹起一颗米放进嘴巴里。
碗里突然多了一块剔了骨的排骨，顾念初抬眸，是慕凉时放进她碗里的，勉强扯出个笑意：“谢谢。”
慕凉时的丹凤眼微眯，顾念初忍不住缩了缩脖子，她害怕他这样的眼神，好像x光，能在一瞬间洞悉人心。
顾念初稳住心神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，其实有了那样的念头之后，以她的性格，她应该直接问出口。
可问出口之后呢？
她对慕凉时大声控诉，说老娘不屑当你心上人的影子？你丫的给我从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？
且不说眼前的人是慕凉时，她要是这么放出豪言壮语，无外乎两种结果，要么，他有点儿良知，看在他陪了他这么一段时间的份儿上把她赶出去，不找她麻烦。
要么，他没有良知，直接一个封杀令，让她顾念初永无翻身之日。
显然的，慕凉时会是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