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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九 徐军师定计栽赃 汪秀才巧施苦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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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以显一把将那名瘦弱男子从地上拉了起来,对着汪兆龄说道:“既然认得,那就好办了!此人便是携带蜡丸书信被巡哨俘获的官军奸细!汪先生,难道这也是反间计么?”
  张献忠脸色一沉,不由自主地将手摸向了自己的鼻子,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汪先生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  见张献忠起了杀心,徐以显不禁窃喜,当即火上浇油道:“汪兆龄,你混入西营,图谋不轨,如今已是人赃俱获,还有何话可说?”
  汪兆龄却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,转身面向张献忠,拱手言道:“敬帅,不妨先听听此人有何说辞,再做决断不迟。”
  张献忠强压住心头怒火,勉强点了点头,一拍帅案,对着那名瘦弱男子大喝一声道:“你究竟何人?速速从实招来,免受皮肉之苦!”
  瘦弱男子抬起头,望了一眼旁边的徐以显,徐以显赶忙朝他悄悄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赶紧把先前教他的话说出来。没想到瘦弱男子竟突然暴起,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,猛地扑向前方的汪兆龄。
  汪兆龄大惊失色,忙举起右臂来挡,匕首径直贯穿了他的右臂。汪兆龄“哎呀”一声惨叫,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。
  一切都只在电光火石间,还是身后老营扈卫率先反应过来,一齐上前,打掉了瘦弱男子手中的匕首,将其死死摁在了地上。
  徐以显和潘独鳌亦是面面相觑,他们重金收买这个桐城来的死囚,明明只是让他在张献忠面前指认汪兆龄,坐实朝廷奸细的罪名,也不知这家伙抽得是什么风,还是跟汪兆龄有什么仇怨,居然想要至他于死地,这下子整个计划全都乱了套,徐以显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。
  “小人有负二位军师重托,未能杀死汪兆龄这个狗贼,愿以死谢罪!”瘦弱男子在地上扭曲挣扎着,突然大喊了一声。
  “不好!他想咬舌自尽!快拦住他!”潘独鳌瞬间反应过来,刚想要上前阻拦,可哪里还来得及,只见一滩黑血从瘦弱男子口中缓缓流出,浸透了整片土地。
  这下可真是百口莫辩了,徐以显望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尸体,顿时懵在了当场。而汪兆龄则捂着泊泊向外冒着血泡的右臂,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。
  “汪先生,你没事吧!”张献忠从刚刚的慌乱中回过神来,见到汪兆龄受伤,赶忙关切地问道。
  汪兆龄就等着张献忠问这一句,只见他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身来,扑通一声跪倒在徐以显和潘独鳌面前,带着哭腔道:“兆龄不知先前在何处得罪了二位军师,还请看在小人年幼无知的份上,饶恕小人吧!”
  张献忠不可置信地盯着徐以显和潘独鳌,突然重重一拳砸在了帅案上,狠狠说道:“大家都是西营兄弟!瞧你们干的好事!太让老子失望了!立刻给我滚出帐去!滚!”
  尽管是大冬天,可徐以显和潘独鳌二人却是汗流浃背,不知该怎么向张献忠解释,只得向着帅案深深一躬,而后怏怏退出了后帐。
  “鸟!老子倒是小瞧了这龟儿子!居然给老子玩苦肉计!”刚走出帐,徐以显便气急败坏地低声怒骂了一句。
  潘独鳌也是垂头丧气:“今日棋差一着,反被敬帅误解,往后再想要动他,恐怕没有机会了!老徐,你说咱们给这死囚的银子不少吧?他怎么还能如此?”
  徐以显倒吸了一口凉气道:“怪咱们大意了!那死囚乃是亡命之徒,被汪兆龄救出大狱,自是对其感恩戴德,甘效死命,又岂是咱们用钱财所能收买的?”
  “老徐啊,事已至此,下一步棋该怎么走?”潘独鳌此刻心乱如麻,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
  “这汪兆龄不按常理出牌,上来第一步就是将军,如之奈何?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徐以显也是方寸大乱,脑袋里犹如一团浆糊。
  “就怕等不到咱们再动手,那厮便要开始反击了!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!”潘独鳌提醒道。
  徐以显点了点头,随即劝慰道:“按照汪兆龄的性格,咱们与他结下的梁子,怕是不死不休了!不过也没啥好怕的,正所谓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咱们见机行事,见招拆招就是!”
  再说帐中,见徐以显和潘独鳌走远,汪兆龄立刻捂着伤口凑近张献忠身旁,小声说道:“敬帅,您还记得谷城闯王杀人之事么?”
  “嗯?记得又如何?”张献忠不明白汪兆龄为何突然提起此事,不禁奇怪地问道。
  “敬帅啊,据在下探得,那死去的丫鬟,还有丫鬟手中残缺的字条皆出自一人之手!此事内情,可旺将军知道得一清二楚,一问便知。”汪兆龄煞有介事地说道。
  听汪兆龄说得有鼻子有眼,张献忠心中疑窦重生,连忙让中军把张可旺喊来。
  早前,张可旺见汪兆龄深受张献忠的器重,心中便有了结交的心思,碰巧今日下午拜访时,听汪兆龄说起要对付徐以显,他当即就把这件隐秘的勾当和盘托出,以此当做自己的投名状。
  张可旺早就做好了被张献忠召见的准备,中军一到,他就立刻跟着来到了张献忠帐中。在张献忠面前,张可旺跪倒在地,痛哭流涕地述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。
  张献忠听后怒目圆瞪,猛地从帅案后站起身,几步走到张可旺面前,重重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前:“鸟!老子说那夜自成为何突然像得了失心疯!原来是你们从中作梗!好啊!好啊!你们可真是出息!把老子当猴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