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瑞这边。
两个人沉默的在街道上走了一段路的时候，王文瑞终于鼓起勇气，打算先开口说话了。
不过他一刚提气，就发现赵方灵也在同一时间偏向了他，两个人同时开口。
然后又同时一滞。
王文瑞挠了挠后脑勺，随后就有些紧张道：
“你先说，你先说。”
赵方灵快速摇了摇头，“你先，你先。”
随后，她就坦然的笑着看向王文瑞道：“说吧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王文瑞犹豫了几秒，这才咧嘴笑道：
“你今天在台上唱歌的声音，很好听。”
“难道我平常的声音就不好听了吗？”
赵方灵瞬间抬头，悄生生的白了王文瑞一眼。
而那一刻的风情万种。
瞬间就让王文瑞的现在砰砰砰的狂跳了起来。
他连忙解释道：“没有没有，我只是觉得你唱歌的声音……”
然后他又突然一顿，思索几秒后继续解释道：
“不对不对，我的意思是，你唱的歌很好听！”
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。
在解释的时候，甚至连脸都有些通红了起来。
让他这种从小到大都很少和女孩子打交道的人来辩解这样的话，真的是有点为难他了。
数学题可比这玩意好多了！
“算了算了，逗你的呢！”
见此，赵方灵顿时就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。
真的是！
她是真的第一次见这么容易脸红的男孩子。
这也太宝藏了吧！
这脸红的样子，是真滴有点小可爱啊！
随后，她突然灵机一动，转了转眼眸后，看着王文瑞欢快的笑了起来：
“我听林溪说你数学不错。”
“要不以后你给我补数学，我唱歌给你听，就当是交学费了。”
王文瑞听后，心脏猛的一跳，随后就有些紧张道：
“这个，是不是不太好啊。”
然后，他就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，快速道：
“要不这样吧，我可以帮你辅导数学，以后等你考上好的大学以后，每个月给我唱首歌就行。”
说完之后，或许是怕赵方灵有其他的想法，还连忙解释道：
“当然，等你有男朋友了，就不用唱了。”
这大概也是大部分青春期暗恋少年的真实写照。
明明心里面喜欢的要死。
表面上却依旧要表现出我对你没任何意思的样子。
就好像大部分人所描述的一样：
月亮很亮，亮也没用，没用也亮。
我喜欢你，喜欢没用，没用也喜欢。
但不管怎样。
我还是很喜欢你，认真且怂！
王文瑞，就是认真且怂的那个！
他的自卑。
让他根本不够向眼前人表露出自己任何的真实心迹。
不过他不太清楚的是。
真的喜欢一个人。
眼神和心动都是隐藏不了的。
他的所有偏爱和例外，全部都集中在了赵方灵的身上。
这一点。
陆阳和林溪能够感受到。
赵方灵，亦然。
在听到王文瑞这傻乎乎的话之后，连忙抬头看着旁边高了她一个头的王文瑞浅笑道：
“没关系呀。”
“我经常一个人唱歌的，你要是想听的话，我每个星期都可以给你唱一首。”
经常唱歌是真的。
不过。
这也是她第一次打算给别人唱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