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莘跟上灵儿，没有和潋未说话。
两个人心从殿中走出来，授莘看着灵儿，“你去问过他了？他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灵儿听见授莘的话，她步子慢了下来，她看向授莘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什么叫我觉得？”授莘还是想了想，“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怎么了，听高山说不是那么好，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，也没觉得有什么事，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过于绝对，不是吗？”
灵儿沉默不言。
授莘看她，“所以，他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灵儿说。
灵儿这样一说，授莘就皱起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他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灵儿语气不是那么好，听上去很烦躁。
授莘望着灵儿，很少看得她这样焦躁，特别是这种不知所措的急躁，她好像很着急，表情，眼神，什么都表现出来。
“灵儿。”授莘喊了一声，她刚刚在殿中都还好好的，可是一出来就是这样。
就好像她刚刚那样的情绪刻意不让人发现一样。
灵儿没有应授莘的话。
“你如今着急也没什么用。”授莘淡淡说了句。
灵儿突然就停下脚，转过身就瞪着他，眼神很沉很冷。
“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”
“我知道你知道，你从来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，不用别人说，你自己做得事情自己一直以来逗很清楚，我只是说……”授莘看着灵儿的眼睛说，“你现在这个样子，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