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潋未轻声说。
骗人！灵儿盯着他，心里说了声。
潋未没有去看灵儿，嘴角的笑意也彻底消失不见，他知道的，所以他的很多事情他都不想让她知道，他本想在她回来之前什么都看上去好好的，可是有时候便就是事与愿违，让她什么都看见了，她吓着了，还哭了，哭得这么厉害，从上一次之后，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哭过了。
这些他都知道……他哪里舍得让她伤心，可是还是把她吓着了。
“灵儿。”潋未轻声唤了一声她，他声音很柔，像是从远处传来，有着丝似有似无的叹息。
灵儿没有说话，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看着他。
他也只是这样唤了一声她，好像只是确定她在不在，也没有再说话。
他抱着她往寝殿的方向走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走出那片绿意的时候，妖王还站在远处，转过身看着两个人出来，妖王看见潋未那一刻皱了下眉。
他又看了眼被潋未抱在怀里的灵儿，他看不见灵儿的脸，也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，他脸沉了沉。
潋未眼睛从妖王脸上扫过，妖王知晓潋未瞧了他一眼，他却没有接他那个目光，第一次避开了目光，将头偏到一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，他站到一边，让出了位置。
潋未也没有说话，只是带着灵儿往前走。
妖王站在原地没有动，直到两人在眼前消失，他也没有动过身，直到再有人来。
“帝君……出来了？”过来的人正是柯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