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芊芊”带着她的宫女走出来，授莘再一次看着“芊芊”，真正是一点破绽没有，连气息都是一样，除了那点不应该有的气息，他如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到底是怎么做？能将一个人做到如此。
但是授莘不想去细想。
三人见“芊芊”走出来，跟上她，走在她身后，别说授莘觉得不可思议，连子苏在背后看着，连动作都觉得没差。
他以前和芊芊一起出过任务，虽然次数不多，但是她在狐使魔手下的时候，他也见过她几次，妖魔应该都有下意识去观察人的行为。
他虽不了解这个人，但是她的动作他都记得……
“什么时候动手？”
授莘的声音打断了子苏的思绪，他偏头看着授莘，又看向灵儿。
“看看这个皇帝要做什么，我不觉得这个天照皇帝不知道这个贵妃还是原来那个。”灵儿从子苏说不是芊芊之后，她从未怀疑过天照皇帝什么都不知道，她也不觉得专门做个假的“芊芊”留在这里是来迷糊天照皇帝的，应该是想着等着天山的妖魔进入陷阱，或者也是为了迷惑他们。
子苏同意灵儿说的，“天照皇帝或许知道芊芊是怎么回事。”
三人跟着“芊芊”一路去了御书房，天照皇帝看上去气色很不错，好似最近有什么大事，被公公领进门“芊芊”亲密挨着天照皇帝，两人笑意晏晏，亲密着说着有的没的。
灵儿站在皇帝身边，发现连他身上都泛着那股恶臭，但是其它宫人身上都没有这样的恶臭。
“你闻到了吗？”灵儿问授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