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动作无意中都透着一种亲昵，一种在这个时候不该出现的暧昧。
灵儿望着燕盏凰，她没有推开他，也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他。
她不知道燕盏凰是什么意思，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亲昵姿态来，无论是他有意克制，还是她有心避开，都没再有。
两个人之间总是维持着一种两个人都不说透的小心翼翼。
现在这样……
好像一下就打破了两人之间那无形的一道墙。
“燕盏凰……”灵儿轻声喊了声，只是喊他，她之后也没别的话，像是提醒他。
燕盏凰拇指还在她下颚处轻轻摩裟着，眼神深沉，深沉到看她时看上去不像是在看她，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摩裟在她下巴的手停了下来，他笑了声，笑容柔和，却又带有万千的情绪，那些情绪灵儿不敢去细看，好像她一细看，那些东西就会将她淹没一般。
她闭了下眼，他略有些感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他说：“你还真是……”
真是如何他盯着她也没有说出口。
灵儿睁开眼也没有接话，这样的情况她接不了话，但她心里隐隐能猜测到是自己说了什么让他想起了什么事来。
两个人这样相互望着，许久燕盏凰才放开她，像是没有刚刚的事情一样，他又回到了被他打断之前的话，“你方才说什么？”
“我取这器不容易了。”灵儿生硬得言简意赅。
燕盏凰嗯了声，又倒了杯水给自己，看了一眼灵儿面前的杯子，又把她杯子给斟满。
屋内出现了一片静，静得好像人心都是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