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儿瞳孔中有了些生气，她耳边还有他吐纳的温热的气息。
授莘回过头，燕盏凰正放开了灵儿，他皱着眉看着两人。
燕盏凰起身看了眼授莘，转身便离开。
授莘看见灵儿摸着自己的耳朵，他从床上翻身起来，“你耳朵怎么了？”
灵儿抬头看着正关上的门，她还没来得及看那人的背影。
授莘走到她面前，也看着她所看的地方，“当真是奇怪，他到底来做什么的？这一个晚上……还有……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？”
灵儿望着授莘，她眼神中有了疑惑和不解，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授莘才不敢相信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，授莘倒了一杯隔夜的茶，“怎么了？你也是觉得哪里奇怪吗？”
“你没听见吗？”灵儿问道。
授莘没想到灵儿会和他说话，他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，他已经喝进去的茶水又吐了出来，隔夜茶的味道实在不是那么好喝，他连忙问道：“听见什么？”
灵儿看着他，还是那个眼神，她放下自己摸着耳朵的手，“他说……”
去死。
“去死。”
授莘瞪大了眼睛看着灵儿，听着她平淡地说出这两个字。
他什么都没有听见，他只听见了那一声灵儿，之后他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燕盏凰对灵儿说……
去死？
授莘站起身来，他手按在灵儿的额头上，灵儿只感觉一股一股热流从眉心那颗红色朱砂中流进，耳朵边还残留着两个人的热度，还有那两个字。
“他什么时候说的？”授莘表情严肃，他发现事情不对，燕盏凰和灵儿整晚都待在他身边，两个人一整晚都没有说过话，他除了那一句灵儿，他也没听见他说任何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