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便是无论如何,这一辈子,认定了,那就是他。
既如此,那么,来日方长,不要着急。
五公子说不动容是假的,说不心疼更是假的,在她而前,他摆出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已是极限。
天知道当叶菱兮又甜甜地唤他“凉川哥哥”时,他心头的悸动。
她和他说话时,保持的音调,语速,和小心翼翼让他的心头滴着浓烈的鲜血。
无论如何再说不出一句重话。
这个姑娘啊,她什么都没有做错,只是喜欢了他,她不该被伤害的。
五公子恼极,他找不到一个出口,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,既能不伤害她,又能让她远离他。
但是一想到她以后会嫁给别人,若那人又对她不好,他的心便像被重锤锤过一般的钝痛。
想到这里的时候,他便有种把她金屋藏娇的冲动。
他们不用成亲,他只要护着她,看着她就好。
但是啊,这样对她多不公平,
他不可以如此自私啊。
他只能期望,她会遇到一个极好的男子,疼她,爱她。
他无力至极。
清月居中,细风微拂,傍晚时分,清辞在房间里斜斜地坐着,手上捧着君离写的信。
雪白的宣纸上,散着淡淡的墨香。
只有两个字:想你。
清辞嘴角泛起不自觉的甜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