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出行日期越来越近,清风剧场没有任何消息。
倒是每天大把的银子入账,是意外之财。
清辞拨了一部分,从画芜苑帮华裳赎身,管事妈妈自然不乐意。
她不想放了华裳这棵摇钱树和活招牌,但是得来的银钱也得有命享用啊。
这不,一见着战王府的令牌,和一大包银子,哪里还有骨头。
当下便放了华裳的卖身契,改了从良录,态度要多好有多好。
在权力和金钱面前,规距是可以人为更改的。
华裳对如今的境地想都不敢想,当清辞来问她愿不愿意离开画芜苑的时候,她愣了许久,凭她自己,是如何也出不去的。
如今清辞让她一力经营清风剧场,全权交给她处理,还抽空写了许多新的剧本给她。她除了感恩戴德,自是更尽心尽力。
后来她常想,遇见清辞,真的是她修了几辈子的福气。
在离出行还有十天的时候,剧场里来消息了:有一位夫人,每天都来,坐相同的位置,别人都是看了感动得哭,她却是浅笑,只是那笑,看起来比哭都难过。
华裳是什么人,过了她眼的人少说上千,瞧人还是有点谱的,一看有异,立马让人报给了清辞。
在第二天开场前,清辞早早赶到了剧场,依着华裳的指认,清辞看见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夫人。
若不是眼中一片沧桑感,穿着有些成熟,看起来跟二十岁的小姑娘没什么不同。
行走坐落间,一派大家闺秀的姿态,丝毫不做作,当真赏心悦目。
看起来便是受过良好的教养,大家族里出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