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沉影离开，偏殿的门被关上，墨小晚看着面前的隐殇，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。
隐殇的眉眼微垂，眸光落在她的脸上，指腹状若无意地轻轻摩挲着她的唇，像是要擦去什么痕迹，说出口的语句显得漫不经心。
“他是不该存于你过去之人。”
墨小晚细眉微拧，抬手一搭他的胳膊，睁着一双眸子不肯罢休。
“他……跟我过去果然是有所交集的！他到底是谁？我又是谁？”
隐殇指尖动作一顿，转而勾起她的下巴，潋滟的紫眸像要直接望进她的眼里。
“你所忘却之事，都是不该记得的，如今你跟他，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墨小晚看着近在咫尺之人，脑海中浮现的，却还是小院里那张分明清冷衿贵却透着淡淡愁色的脸。
“怎么可能没关系……？”
她喃喃低语。
若说先前对寂白神尊那股没来由的熟悉感只是让她心生疑虑，那么今晚那个吻，便是让她心中生疑，完全无法释怀。
如果二人只是关系寻常，怎么可能会有那般亲密的举动……
那么自然而然就发生了，熟悉到她无法抗拒。
她所遗忘的，到底是什么样的记忆？
隐殇看到墨小晚在失神。
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他，但她的目光却游离着，好似在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人。
对此，他眸底掠过暗芒，嘴角的弧度放大，仿若盛开的曼陀罗般妖冶，危险。
微沉的嗓音带着七分邪气：“那你觉得，你与他该是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