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小晚笑嘻嘻地抬手揉他微凉的脸，直用双手将他一张俊脸都挤压得变形，反驳道：“我这套歪理，师父不也一直听得很舒坦的么？再说了……”
后一句话尚未说完，墨小晚忽地察觉到自己腹部覆上了一只手。
寂白正眉眼微垂看着，修长的双眉微拢。
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，他冰蓝色眸底似有氤氲开来的浅悲之色。
墨小晚隐约能感觉到什么，收回揽在他腰上的一只手，转而覆上他的。
“师父……？”
两个字刚一出口，覆在其手背上的手便被他一反手握住。
耳边听得他微沉的嗓音传来……
“小晚，你可知，未能早些这般照顾你，为师心里有多遗憾。”
多年前神木灵惹出的那件事，像是他心头扎着的一根刺。
即便已经过去许久，每每回想起来却仍是觉得心里隐隐作痛。
墨小晚怀孕，他兴奋，也恐惧。
唯恐当年的事情再度上演，哪怕明知不可能。
也怕她同样想起，会二次痛苦。
即便墨小晚在他面前笑靥如花。
他现在就想要多做一些事情，能够加倍补偿他那时候的缺失。
虽然知道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补偿都无法补回来的。
这一瞬间，墨小晚心里‘咯噔’一声，狠狠抽了一下。
她早就知道，会是这样。
那段过往虽然未曾泯灭在时间的洪流之中，偶尔回想起来也会觉得恍若噩梦一场。
但与此同时却也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