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王炎的话，如夜吓得面如土色。
可是她作为月球灵界最顶尖的强者之一，跪下求饶已经极不顾尊严了，想要让她再度哀求她实在做不到。
强者可以求饶，但是也需要最后的尊严。
就算是死，也不能将所有的尊严都扔掉。
所以，她只求饶一次，绝对不会再求第二次。
“既然前辈非要杀晚辈，那就动手吧。不过希望前辈在杀晚辈前能够如实回答晚辈一个问题。”
如夜突然抬头用决然的眼神看着王炎说道。
听到这个女人的话，王炎眉头微微一皱。
他实在不知道，这个陌生的女人有什么重要的问题死也要问他？
王炎下意识用魂识又认真地探查了一下这个女人，他确定，以前绝对没有见过此人。
“小穿，她的灵魂气息你见过吗？”王炎又用魂识问神奇灵兽小穿。
“没有见过，小哥哥。”小穿非常肯定地回应道。
既然没有任何渊源，对方能问他什么呢？
如夜这个时候的一句话的确勾起了王炎的好奇心。
“问吧。”王炎沉吟过后微微抬手说道。
“敢问前辈，您可认识一个叫沈月的人？”
“沈月？”王炎眼皮猛地一颤。
沈月，凌波神女，这不是地球上的强者吗？
难道这个叫如夜的女人也是地球飞升者？
她跟沈月是什么关系？
还有，她怎么会认为老子认识沈月？
他能看出来我是地球飞升者？
他能识破老子的易魂术？
王炎脑海里顿时飘出一串问号。
“王炎，她就是沈月。”
突然，王炎脑海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师父？！您醒了？还是又在说梦话？”
听到昀素师父的声音，王炎惊喜不已。
“什么梦话？为师已经醒了。”
“哦，那太好了。您说她就是沈月？什么个情况？”
“你在地球上有分身，别人就不能有分身？”
师父昀素简单的一句话让王炎茅塞顿开。
“我靠！她是沈月的本尊？！可是她们完全不像……对啊，弟子能用易魂术改变容貌和灵魂气息，难道她就不能？好家伙，这么说沈月早就飞升到月球灵界了啊！而且实力还这么强大！”
“可是不对啊，如果沈月的本尊这么强大，当初她的分身怎么会识破不了我这个冒牌大能呢？本尊跟分身是可以灵魂相通的啊？还有，如果沈月有这么强大的本尊，她这么可能不知道神修五级到六级的瓶颈突破要诀呢？还需要弟子点化什么？”
王炎震惊过后，又生出很多无法解释的疑惑。
“你的这些疑惑为师也有，不过我可以肯定她就是沈月。或许，她修炼的分身术比较独特也比较低端，没有你修炼的分身术那么高级，其本尊跟分身之间无法做到灵魂相通。这个答案只有你亲自问她才知道。”昀素回应道。
“嗯，师父您说得对。显然，这个如夜或许不知为什么也伪装了自己的容貌和灵魂气息。而且她的这个伪装术也非常不凡。否则，小穿一定能够嗅出她跟沈月一样的灵魂气息。”王炎又分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