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，宁儿，你，你怎么来了？”最终，还是陶文渊受不了南宫长宁的目光，率先开了口。
只是，这声音显然心虚的。
他想，南宫长宁已经看到了。
不，对于陶文渊来说，南宫长宁是慕容宁而已，因为南宫长宁并没有对陶文渊坦白身份。不是她故意隐瞒，只是她身份特殊，所以不能坦白而已。
“我若是不来，就不会知道，原来你要成亲了。”南宫长宁说道，声音却异常的平静，只是其中的悲戚，却是无法掩饰的，还有她那紧握得发颤得双拳，显然是在强制的隐忍着。
闻言，陶文渊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愧疚，张了张口想要解释，但是想想，事情已经发生了，不管如何解释都是苍白的，所以最后出口的，便是是“对不起”三个字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南宫长宁问道，她不是不知道，事到如今，什么解释都是苍白的，但是她就想知道理由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陶文渊欲说话，但是又顿了顿，避讳了看了眼凰九歌，显然是不想她听到了。
凰九歌会议，也不等南宫长宁表态，自己便退出离南宫长宁五米左右的距离，反正这点距离不影响她听得到他们说话。
若是普通人的话，那就听不到了。
因为这里算是郊区，所以来往也没有多少行人，陶文渊也不再有再多顾忌，直接说了：“宁儿，是我对不起你，你也知道我父母的态度，他们希望我能为家族光宗耀祖，希望我能娶个官家女儿，这样的话，对我的仕途有帮助。你知道我对你一直很坚定的，但是我娘为了能够同意他们的要求，竟以死相逼，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娘亲去死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