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，她是高嬷嬷的远方表姐，曾经，她落难之时确实投靠过她，莫如霜也收留过她一段时间。
但是，高燕因为自小就嫉妒她，和她感情并不好，收留她，也只不过是因为对她所做过的某些事情感到愧疚而已。
而且，她在莫家的吃喝用度，都是自己干活得来的。
所以，她心中无愧。
她出宫之后，是闲着无聊，便想找事情做做。但是因为在宫中许久，外边又没有认识的人，知道高燕在纳兰府之后，这才来找的她。
不过，她给给了高燕不少好处的，所以这次她进纳兰府的事情，并不存在受了她的恩。
所以，她倒戈于凰九歌，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高燕的。
而且，这也是高燕利用她在先，不是吗？她又何来愧疚呢！
既然她现在伺候的是凰九歌，她自然便忠于凰九歌了，她最恨的，便是那些派主之人。
对于柳嬷嬷这番话，凰九歌没有全信，但是也信了大部分。因为若是凰九歌是个普通的闺阁小姐的话，那次天花粉的事情，怕是已经毁掉她了。
还有上次马钱子的事情，虽然和她没有直接关系，但是也有间接关系。姜卉是她扶起来的，若是姜卉出事了，凰九歌也不会好过。
当然，这些都是在凰九歌自己没有能力的情况下才会发生，但是柳嬷嬷帮她，确实是无法改变的事情。
“好了，你出去吧！”对于柳嬷嬷的事情，凰九歌还是需要再观察，没有立即认定或者否定这个人。
“是，奴婢告退。”柳嬷嬷应了声，便退下了。
雅兰苑，高嬷嬷看到莫如霜好好的出去，确实被人扶着回来，急切的问道：“姨娘，这是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