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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那所谓的文武双全对她来说，不算多大的能力，但是至少不会是一无是处，不是吗？
所以，尽管佟姨还是担心，还是怀疑，但是并没有拆她的台。
知道佟姨还在担心，凰九歌尽管有些不耐，还是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粗略的和她说了一遍。这下，佟姨算是惊了。
“什么？这，这是真的？”佟姨不可置信的惊呼，虽然她确定自己已经听得很清楚了，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。
“是”凰九歌一个是字无比的坚定，让人不容置疑。
这下，佟姨算是不再怀疑凰九歌了的能力了。
是啊！能把纳兰千娇打了，还让莫如霜吃了几次亏，这算没有能力吗？
还有，凰九歌说的不错，她不止是侯府嫡女，还是皇上亲封的正二品郡主呢！更是有个安王未婚妻，皇家准儿媳的头衔呢！
虽然皇上只是在利用她，虽然安王不喜欢她，但是她的身份就在那里，和皇家挂了钩，为了颜面，皇上也不会坐视不理的。
要是莫如霜母女有脑子的话，定然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她。
可是，若是来暗的呢！
“暗的？别认为我凰九歌就是吃素的，莫如霜，我还不放在眼里呢！”这是凰九歌的回答，自大、张狂，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。
佟姨算是彻底的看出来了，凰九歌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，变得彻底了。
不过她没有怀疑凰九歌是不是被掉包了，因为，此刻的凰九歌，不管是气质，还是性子，都和凰瑶太像了。若不是知道眼前这是凰九歌的话，她还真的以为是凰瑶了呢！